出版：《名家翰墨·48·程十发特集》第36页，（香港）翰墨轩出版有限公司，1994年1月著录：《程十发绘画艺术》第23页，中国文联出版社，2006年4月《程十发的笔墨世界》第9页，上海远东出版社，2008年6月《大师之路·程十发纪念专辑》第110页，上海中国画院，2008年7月题识：秋山烟雨图。问我南宗抑北宗，东西中外古今同。法生自然归太朴，一笔倾成万墨空。壬申金秋，程十发写并题。钤印：十发、程潼、云间说明说明：程十发以人物、花鸟画名世，却自称“画山水画是他画画的第一爱好”，在他青年学画过程中，就有山水画的临习之作。文革结束后，程十发足迹遍及名山大川，画稿盈箧，经历写生积累，晚年山水面貌又生一变，将传统文人画的笔墨范式与现代写生观念相结合，自由地采纳融汇各种绘画语言，胸中丘壑化为笔底烟云，且愈至晚年，笔墨造境愈纯熟老辣，成就蔚然气象。《秋山烟雨》作于1992年，横幅宏阔，留白的云雾将画面分为前后两个部分，前景古松槎枒，奇崛多姿，崖边山泉湍湍；后景瀑布张挂山间，耸立的奇峰笼罩在烟雨中，绵延的山势空旷辽远，意境绵延至画外。通幅用笔拙厚，色墨相融，云烟飘渺，气韵不凡。画家晚年对山水画有诸多理论总结，曾作《写山水诀》述说创作经验，他认为画虽分南北宗，互相之间亦有着共同的艺术内涵，《秋山烟雨》题识“问我南宗抑北宗，东西中外古今同”，不拘于某派某法的传承，自成一格，正是程十发晚年艺术思想之体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