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版：《陆牧滔藏品·程十发·第二集》第79幅，上海书画出版社，1998年10月 鉴藏印：陆牧滔所藏程十发书画精品|题识：写列宁与中国籍红军生活片段。一九六一年二月，十发于上海。|印鉴：十发 |十发的书画最大特点是自成一格，他师古而不泥古，师造化而出于造化，虽敬仰青藤、老莲、任伯年，但不貌似，看不出他所学何家，所师何人。虽画人物，但非肖像而是写意，落笔讲究传神，讲究情趣甚至带点幽默，他的书法也有点怪，介乎真、隶、草、篆之间，不论书画，一看落款，一望便知十发所作。|——萧丁《一门大小尽丹青》|就这样，陆牧滔成了程十鬟书画作品的专门收藏家。他每收到一幅作品，都会拿来给髪老看过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，他拿到髪老家去请髪老验证的作品，从没有一幅是赝品的。可见，陆牧滔对髪老的作品有一种特殊敏锐的眼光。而髪老对他送来的每一幅画作，都能想得起来是在什么年代、或什么情况下创作的。因此，髪老每次看到陆牧滔收藏到的自己的旧作，总是很有兴趣地跟他聊些旧事，并提笔写上几句。因此，在陆牧滔收藏的髪老作品里，都有髪老重新见到自己旧作时抒发感慨的题跋。|——《飘逝的相遇·陈逸飞、程十发等海上九画家断忆》P182，|张苏著，学林出版社，2011年4月